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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 (第3/3页)
如果现在他放任容璲走出这个房间,那定是所有做错的选择中最无药可救的次。 容璲唤醒了他的感情,他不能让容璲再带走它。 陛下。傅秋锋沉声喊住了容璲,臣还有事未禀,臣在来到兰心阁之后,也得到与您类似的能力,臣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数字,只不过代表了此人将要遭遇何种危险,臣能看到不止次,最初臣赶去火场救您,就是看见了您头顶的兆,在颐王府时,直是兆的警示已经削弱到仟,臣相信您的未来必定平坦顺遂,抱负得以施展,山河也将靖平。 容璲停住了脚步,忍住了回头的欲望:所以呢?你想说你对朕没有威胁? 不。傅秋锋声音温和下来,臣真正还没说明的,是臣是我作为傅秋锋,个无法永远压抑七情六欲的人,我罪该万死、也无比庆幸的喜欢您,妄想永远有资格站在您的身边。 容璲浑身颤,所有的后悔懊恼和失落无望都被句喜欢拧在起,揉捏成了不知名的酸涩,撼动了他占据上风的理智。 傅秋锋鼓起勇气踏出步,然后快步追到门前,抓住了容璲手臂。 你容璲被迫转过身,愕然望向副壮士去兮破釜沉舟模样的傅秋锋,无言以对,柔软的情愫却在疯狂滋生。 傅秋锋按住容璲的肩膀逼近步,他靠的太近,却也是时孤勇,没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容璲不得不再向后退,砰地声撞在门上,这才震醒了他。 放开。容璲终于反手抓住傅秋锋的手腕,但傅秋锋过于用力,他根本掰不开,你想造反吗? 臣的死罪不在乎多条。傅秋锋定睛看着容璲,近在咫尺的丹凤眼在长睫下显得克制而不知所措,他还是第次见到总是游刃有余的容璲露出这样为难的眼神,连那片伤痕都像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含蓄添彩。 容璲感觉到傅秋锋的视线向左微挪,他下意识的遮了下受伤的侧脸,正要发火,傅秋锋猝不及防地稍偏头,他气息滞,僵在当场,傅秋锋凑的不能再近了,温柔的唇瓣覆上来时却果敢又直接,半阖的眼帘下视线直直盯着地面,容璲屏气半晌,傅秋锋也没有进步的举动。 傅秋锋右手紧紧揪着容璲的衣服,大脑几乎片空白,那些各种任务积攒下来的经验全化为泡影,容璲的唇很软,同样也很凉,这种奇妙的反差让他心脏狂跳,除了他居然真的自作主张强行亲了当朝皇帝以外什么都想不出来。 傅秋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容璲尽量扭头错开这个吻,语气逐渐低沉。 如果这能证明臣的心意和忠诚,臣心甘情愿。傅秋锋主动揽住容璲的肩颈,冷静的说完之后,通红的耳朵已经藏不住心思。 容璲骤然弯腰把捞起傅秋锋的膝弯把他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摔进床里,眉头紧蹙,咬牙冷笑声,欺身上前,再次堵住了傅秋锋的嘴。 傅秋锋恍惚地想起最初容璲吓唬他侍寝的时候,他心里抗拒的很,容璲大概也不情愿,差点就要让墨斗浪费回毒液,但现在容璲正提膝压住他的腿,他只有如果这就能换来留在容璲身边的机会那也不错这种颓废的想法,他不抗拒,却也没多少欢喜。 容璲左手垫在他脑后,眼中难得全是放纵张扬的侵略,凉丝丝的舌尖撬开齿列,细微的酒气顺着唇齿闯进口中,似乎不知不觉就让人多了醉意,傅秋锋抬手扯下床帐,攀着容璲的肩膀想解他的衣服。 容璲有种发泄情绪的快意,也许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他喜欢看傅秋锋躺在床上顺从的样子,但又隐隐觉得不对,他该再清醒些。 傅秋锋的手摸到容璲的衣领,却忽然被他挡住,容璲抬头喘了口气,偏开目光起身站在床边挂回了床帘。 陛下?傅秋锋坐起来,疑惑不解,您难道 容璲没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空间,抬起食指蹭了下嘴角,无奈道:如果你喜欢朕,那这种事更不应该成为筹码,不应该成为你证明的方式,愧疚的补偿,任由朕予取予求的顺从,朕希望你是彻底自愿的,只是因为喜欢朕,没有任何其他缘由。 傅秋锋欲言又止,迟来的红晕终于染上双颊,扶额摇头复杂地说:是臣的肤浅作为辱没您的高尚品行。 朕也没有多么高尚。容璲俯身用食指抵住傅秋锋的唇,朕不想因为愤怒和忌惮顺水推舟,如果朕也喜欢你,那朕定会后悔用这种方式伤害所爱之人,朕尊重你,也尊重自己,让我们彼此都冷静下吧。